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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以精强勇猛著称的瀚海义从,像是螳臂当车般被密集如织的火器铳炮阵给碾压过去
向来以“高岭之花”自矜的湟源骑兵,被密集的铳刺矛阵推翻、杀死,然后也已开始后退和逃亡;
向来以狩猎技巧和箭术精准闻名的横山箭手们,在与淮军的对射数个回合当中,被击坠如雨的炮子和连绵跨射的铳击,打的死的死,伤的伤,开始满山满谷丢弃阵线逃窜。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在余下衷心不改的北凉健儿,且战且退的拼死向外突击之下,从逐渐多面包围合拢起来淮军最薄弱处,给冲出去了不少人。
然而,这只是他们的败绩和颓势的一个开端而已,沿途地方那些对他们畏如虎狼的土团、乡勇之流,也突然改弦更张的开始偷袭和骚扰他们,乃至各种摆在明面上的不合作与抗拒。
结果就是这只从地方几乎得不到多少助力和休整片刻的北凉残旅,在不断的流血和衰弱当中急剧减员着;最终,当疲惫不堪的他们在通过子夏山的石堂沟时,却是冷不防为淮军所潜藏的猎兵所袭,徐天狼本人连人带马当场饮弹而倒,
当场击穿他心爱坐骑“黑牙”马颈后的大铅子,又裂作数片而尽数嵌入徐天狼的左胸下,顿然受创数处而血流如注片刻之后不省人事了。
余下的北凉残部再次哗然而溃,开始自相奔逃而去了;最后依旧护送和追随着他退到这阳凉南关中,竟然只有大雪营和凤字营残余在内的不足千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