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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那个超市门口
“超市也没烤肉啊。”蒋丞说。
蒋丞猛地停住了脚步。
“走，我这一节课都没上踏实，一直在想烤肉，”赵柯说，“先去趟超市吧。”
“嗯？”赵柯跟着也停下了，转头看着他。
一节课上完，赵柯拉着蒋丞要去超市。
蒋丞瞪着手机上的这行字，手开始发抖，而且抖得有些厉害，抖得他都快看不清手机上的字了。
……
“我操。”他说。
蒋丞发自拍照。顾霸天回复，手机委屈。
“……你怎么了？”赵柯愣了，“怎么又没声儿了？”
顾霸天发了照片，钢厂落日，配字，谁说我们这里不能出大片，蒋丞回复，就是，看看，这片，多大！顾霸天回复省略号。
没了吗？蒋丞看着赵柯。
但蒋丞每天都会从头到尾地翻一遍，就像在梳理这段时间里所有的回忆，从这些片段里感受顾飞。
“你别吓我，你怎么又哑了啊？”赵柯顾不上自己“不关我事我不管”的原则了，一把抢过了他的手机看了一眼，“我在那个超市门口……这是……顾飞吗？”
顾霸天觉醒他一直在写着，日期并不连续，现在大部分时间里，顾霸天跟他并不像以前那样每天联系，朋友圈经常都是一两天才发一条，可记录的内容不是太多。
“啊。”蒋丞应了一声，这回有声音了。
坐在教室里，蒋丞看了看手机的记事本。
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之后，他才猛地回过了神，一把抢回手机，冲赵柯哑着嗓子吼了一声：“我操！他过来了！”
也许是身体觉得需要脂肪，也许是心情慢慢回暖，从去年一直到现在，他终于有了想吃肉的强烈愿望。
“是啊！”赵柯被他吼得吓了一跳，“你赶紧过去吧？”
“行。”蒋丞摸了摸肚子。
蒋丞手抖得厉害，想点开联系人给顾飞先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但点了几次都没点到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