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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印。”顾飞盯着他。
既然蒋丞想咬个牙印，那就咬好了，至于以后会不会洗掉，又能不能洗掉……爱咋咋地吧，反正蒋丞现在不想，他就跟着不想好了。
“我操？”蒋丞让他这气势吓得一愣。
还说傻逼会传染，也不知道是谁传染的谁。
“我说了，去文牙印！”顾飞手往收银台上一拍，撑着桌面凑到了他眼前，声音压着，带着一股子恶狠狠，“现在是我强迫你。”
给李炎打电话让他跟刺青师约时间的时候，李炎的反应倒是挺平静的：“你？还有谁？”
“哎操，”蒋丞看着他，“我说了不弄了，没什么意思，我又不是说非得强迫你干什么，本来就是图个……”
“蒋丞。”顾飞说。
“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联系个时间。”顾飞说。
“哦，”李炎应了一声，“你俩病得不轻。”
“不用了，”蒋丞皱了皱眉，感觉自己跟个不讲理的小朋友似的还得顾飞来哄着他，“我也就是随便一说。”
“你就别给诊断了，”顾飞说，“给联系好就行。”
“去文牙印，”顾飞打断了他的话，“李炎认识很好的刺青师傅。”
“你没去过那边吧，我带你俩过去？”李炎问。
“顾飞，”蒋丞啧了一声，“你是不是觉得我……”
“不。”顾飞很果断地回答。
“觉得傻逼我真想过，”顾飞说，“但是什么分手了留个你牙印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没想过。”
“是见不得人的部位吗？”李炎又问。
“没哪么想过？”蒋丞瞅着他，“没想过很傻逼么？”
“嗯。”顾飞笑笑。
“我没那么想过。”顾飞手里抓着鸡蛋也过来了，把鸡蛋一个一个放在收银台上。
“我以后再找机会看吧，”李炎啧了一声，“反正夏天已经到了。”
蒋丞转身回了店里，坐在收银台后边儿拿了手机出来没什么目标地划拉着。
李炎认识的这个刺青师，逼格很高，有个号称不对外接客的工作室，客人主要靠熟人介绍，之前李炎在后腰上文了个柯基屁股，顾飞看过，效果还不错，柯基屁股的蛋糕感都体现出来了。
“那玩意儿能洗掉的，”蒋丞说，“你不用担心这个……算了，当我没说，本来也的确是很傻逼。”
不过关于他和蒋丞这个傻逼牙印到底要啃在什么部位，顾飞没什么想法，也不是没想法，主要是蒋丞一开始说了是只有他俩才能看到的部位，所以他一琢磨位置，就会忍不住想得有点儿多，老这么起起落落的对身体不好。
顾飞愣了愣：“没。”
不过蒋丞倒是已经想好了，坐车去那个工作室的路上，蒋丞小声凑到他耳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