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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蒋丞低头跟着他，“买的那种，本来想网上买，又怕来不及，结果跑了好几天找到卖这玩意儿的店，怎么样，漂亮吧？”
“好。”蒋丞点点头。
“漂亮，太有创意了。”顾飞说。
“早睡了，”顾飞勾了勾嘴角，“今天晚上我在你那儿过夜吧。”
“迷宫几条路？”蒋丞问。
“一个地方，”蒋丞说，又看了他一眼，“那什么，顾淼已经睡了吧？”
“一条，”顾飞回答，“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吧，学霸嘛。”
“去哪儿？”顾飞问。
“是的，”蒋丞把迷宫递到他眼前，手轻轻一晃，“顾飞”小钢球顺着通道穿过两个拐角，叮地一声撞在了“蒋丞”小钢球上，“啵儿了一个。”
“嗯，”蒋丞松开他，一招手，“走。”
顾飞笑了半天：“哎，其实本来我挑了个高级的迷宫想做，但是面积不够。”
“要带我去过生日了吗？”顾飞笑着问。
“我喜欢这个。”蒋丞说。
这个时间四周已经没有人，楼上的灯都差不多全熄了，但就算有人经过，蒋丞感觉自己此时此刻也没所谓了，他伸手用力搂了搂顾飞，偏过在他脸上很响亮地亲了一口：“生日快乐。”
回到出租屋，已经两点多了，蒋丞看了一眼手机，平时这会儿已经睡着了，但今天却完全没有一丝睡意，只觉得两眼发光，神采奕奕。
顾飞下来得挺快的，蒋丞刚看清楼道里有一个影子闪出来，顾飞已经到了他跟前儿，一抬手把他叼嘴里的烟拿走了，接着凑过来吻了他一下：“生日快乐丞哥。”
一进屋把东西放好，他就扑过去搂住了顾飞，一通连亲带摸地把顾飞推进了屋里。
等着顾飞从楼上下来的过程中，他又在脑子里边过了一遍一会儿要做的事，确定没有什么漏洞了才拿了根烟出来点上了。
“丞哥，”顾飞被他推到了床上，笑着问，“你有什么想法？”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儿神经，就一个生日，他这动静不知道的得以为他要去炸地球了。
“邪恶的想法，”蒋丞在他颈窝里蹭着，“流氓的想法……非常多，波涛汹涌……”
生日之前几天他跟顾飞差不多就只见了两三面，吃个饭，聊两句，顾飞一走，他又开始进行各种准备工作。
“真巧，”顾飞手摸进他衣服里，在他背上轻轻搓揉着，“我也是这么邪恶和流氓，波涛也很汹涌。”
把东西放到收银台上的时候，收银员满脸身经百战仿若不识字的冷漠表情以及用一个白色不透明的塑料袋把东西装起来的时候，他非常感动。
“顾飞，”蒋丞在他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扯开他衣领在他锁骨的牙印上舔了舔，“我觉得吧，我得跟你有点儿什么不一样的关系，我才能真的踏实，不然我会吃醋。”
于是他以学霸的智慧选择了去开架药店，套套，人体润滑剂，对着拼豆用掉了18年的耐心之后，他又在药店里用掉了18年的脸皮。
“那就……”顾飞的手滑到了他腿上，“搞点儿事。”
这个生日就算要干点儿什么……对于一切知识都只来自于小黄片的少年来说，也用不上这么高端的工具。
“嗯，”蒋丞笑了笑，笑完了之后又啃哧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开了口，“就是吧，我一直也没问过你……就这个事儿吧，你是想……那什么呢，还……还是那……什么？”
拐角的那个小黑店是不能去的，他三天之内在店门口“路过”了八回，看不清具体都卖些什么，但是以他学霸并且不近视的视力能看到除去常规套套和一柱擎天的药品之外，还有好些个让人一看就各种联想的产品包装盒。
“哪什么和哪什么啊？”顾飞笑了起来。
接下去他就该出门，去做一件羞耻的事。
“就是……你他妈别笑，”蒋丞在他腰上抓了一把，胳膊撑起身体看着他，“你想上我吗？”
装礼物的是他跑了三个礼品店才找到的一个黑色透明盖的马口铁盒子，因为没有合适的海绵垫着，他拿了牛皮纸色的包装纸揉皱了垫在了里头，再把钥匙放了进去，盖上盖子之后欣赏了半天，最后各种角度地摆拍了能有十几张才算结束了这个工作。
我操！
他把手搁水里冷却了一会儿，用两片创口贴粘上，坚持着把最后的钥匙环给安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