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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蒋丞笑笑。
“知道了，”蒋丞应了一声，“糖稀拿不到球的话对我们就有利很多，塔投篮的球有一半是他传过去的。”
这个拥抱的感觉很……舒服。
“好，”张远点点头，“他叫唐希伟不叫糖稀。”
带着默契和欣赏，也带着跟所有人都不一样的“近”，虽然蒋丞在碰到顾飞身体的那一瞬间，眼前闪过了那天晚上顾飞几乎贴在他眼前的脸，闪过了在阳光下带着光晕的顾飞的脸……但他还是觉得，坦然。
“嗯，张远你就盯着糖稀，”蒋丞说，“你速度快，你就跟着他，可以犯规，拦不住你就推他，别推得太明显，不要让他有机会碰球，但是他手上有球你不要碰他。”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坦然来形容一个拥抱，但这真的是他这么久以来，除了潘智，第一次跟人这样没有距离地接触。
“他叫张远，”王旭说，“那个小个儿叫唐希伟。”
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头发梢扫到了顾飞的脸。
“他，”蒋丞指了指他们的一个替补队员，这小子没什么技术，但是跑步奇快，“不用干别的，盯死那个……那个谁，他们班小个儿那个。”
却没有尴尬和抗拒。
“谁？”王旭问。
“走走走，”老徐在班上的人散掉之后激动地挥着胳膊，“我跟鲁老师请客，请你们去吃点好的！”
“别废话浪费时间，”蒋丞一点儿面子没给队长留，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郭旭休息，换那个谁上。”
“想吃火锅，”王旭说，“不，想吃烤肉……啊涮羊肉也不错……”
“我们能赢！”王旭在5班叫暂停的时候红光满面地一边喝水一边说，“我靠，我们能赢！我们肯定能……”
一帮人跟着老徐和老鲁往外走，热血沸腾的劲儿还没过，这会儿全用在了讨论吃什么上。
第一场淘汰赛，弱鸡队输了没有什么感觉，能进决赛的队输了才精彩，吃瓜群众们喜闻乐见的黑马款。
“那个，有个事儿，想问问你。”顾飞跟蒋丞并排走着。
最关键的是，这是淘汰赛，输了的直接就结束加入观众行列了。
“嗯，什么事儿。”蒋丞说。
估计看5班和2班打都没有这么激动，毕竟8班这种弱鸡横空出世，打得5班好几分钟时间就只进了一个球，场面太难得。
“你想赚钱吗？”顾飞问。
他和顾飞在对方没回过神来的几分钟里迅速把比分追到了只差一分，这期间5班只拿了一次2分，这边蒋丞进了一个三分之后，顾飞连续上篮得分，球场边的观众差不多都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啊？”蒋丞愣了愣，看了顾飞一眼。
有时候蒋丞就觉得挺神奇的，任何学校任何年级，都会有这种情况，会打球的都集中在某一两个班里。
顾飞突然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想赚钱吗问出来，让他顿时有种妈咪跟无知少女对话的感觉。
跟8班这种只靠两个主力打配合的形式不同，5班没有特别拨尖儿的队员，但技术很平均，连替补都比王旭那几个强的。
他差点儿想说不我还小。
5班毕竟是去年的强队，虽然因为没有心理准备被突然上场的蒋丞和顾飞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几个回合跑下来，也慢慢适应，并且对他俩有了针对性的防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