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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时,姚放牛面色冷峻,但同是男人,刘景浊瞧出来了那份心疼。
刘景浊提起酒葫芦与姚放牛的酒壶一碰,轻声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如同有些儿时事,别人都忘了,但在自个儿心里总是过不去。”
姚放牛点头道:“我也不晓得怎么劝,说什么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也不能替她难受。一旦开口,就像是在对她说,你那点事算什么?不就是小刀割破了手?瞧瞧我,肠子都切掉了一截儿。”
两人又碰一下,刘景浊轻声道:“一斤棉花一斤铁,谁说得清哪个重?”
朦胧台某个雅间,所谓喝花酒的两位女扮男装的女子,其实真就只喝酒了。
龙丘棠溪喝的少些,徐瑶身边已经摆满了酒壶。
酒过三巡,徐瑶讲起来了某个故事。
小时候压根儿就不晓得自个儿的爹是什么破烂山的徐大宗主,她从小就被爹娘丢在一处小山村里,直到养她的老婆婆病死了,她才被接回乞儿峰。
认识亲爹娘时,徐瑶已经十六了,此前十六年,是个一生都没走出大山的老婆婆养着她。
徐瑶醉醺醺,打了个酒嗝,一把搂住龙丘棠溪,含糊不清道:“穷那是真穷啊!你肯定不晓得吃不起盐巴是什么滋味儿。别人都有爹娘,我没有啊。奶奶有地,但她种不动。小时候凑凑活活也就那样了,可后来镇子里偏偏有了一间私塾,男女都招,不收钱的那种。”
龙丘棠溪夺过徐瑶酒壶,轻声道:“那不是好事吗?”
了然小筑那边,听故事的多了个姜柚。
姚放牛说道:“是好事儿,但对她来说,不算好事。”
姜柚插嘴道:“能读书还不好啊?”
刘景浊拍了拍姜柚,轻声道:“不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