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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放牛根本不理他,只是转而说道:「酒足饭饱,是不是能让我试试究竟多疼了?」
刘景浊神色古怪,问道:「你……确定?」
姚放牛淡淡然一句:「少说废话,赶紧画符!」
搭乘飞舟又往东几千里,刘景浊终于递出一张符箓,说道:「想清楚了,别待会儿嚎出来,十个呼吸能行不?」
姚放牛一把夺过符箓,气笑道:「瞧不起谁呢?一刻!」
刘景浊笑了笑,我是无所谓,你非要好奇,那就试试呗。
结果,符箓贴上的一刻,姚放牛瞬间冷汗长流,云海之中杀猪般的叫声持续了足足一刻。
等到嚎叫声音停下,姚放牛浑身颤抖,坐在前方,脸上青筋突起,面色惨白。
他想了好半天,最终只能朝着刘景浊说了句:「你是牲口吗?」
刘景浊又灌一口酒,淡淡然一句:「习惯了就好了。」
这般剧痛,从醒来到现在,就没停过。
次日清晨,二人终于是到了那座即饮山,瞧着还挺热闹,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后天是新任山主的即位大典。
据说,新任山主,是老山主的侄子。
刘景浊冷声道:「那就再等等,等到
大典开始吧。」
姚放牛轻声道:「我以为你要去吃席呢。」……
传言最近有个瞧着极其有钱的家伙,几乎是走遍了京城烟街柳巷,说是夜夜笙歌也不为过,花钱如流水,好几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都险些失身,专为那人抚琴。
不过这都是传言,实际上那个黑衣青年人,十分君子,从不对清倌动手,只是卧榻听琴。男子精通音律,让这些清倌由衷仰慕。就连王公贵族都轻易见不到的西园头牌,今夜都专程找到男子。
刘景浊蹲在屋顶直皱眉头,心说得亏不是颜敬辞或是曹庋。
否则还卖艺不卖身?
男人长得太好看是挺‘祸水,但他曹风长得跟我差不多,也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