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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气冲冲地啐了一口：“是那种肉麻的电影，这是专门跟咱们学生会唱对台戏！”
眼下，不能明着打听刘文博的下落，方如今只好下楼，打算在乱哄哄校园里砰砰运气。
附近还有许多针锋相对的标语，显示出不同势力间的激烈斗争。
“没……没关系……”女人也紧跟着蹲下身，表情慌张，不时地回头看去。
等他赶到时，黑压压的人群已经在前面堵成了一道人墙，把训导处围得水泄不通了。
其中一个男人冷冷地问道：“有没有看到一个穿旗袍的女人？”
“那边！”方如今伸手一指，自然指的是反方向。
两人匆匆将地上的资料捡起，女人低头说了声谢谢便赶紧离开了，只留给方如今一个婀娜的背影。
许多从后面赶来的学生，互相询问着出了什么事情，都跑到他前面去了。
女生叹口气说：“也是，他们家出了那么大的事，我看他最近挺消沉的。算了，也不缺他一个人……”
方如今还看见一些壁报，可是有的被撕破了，有的被肮脏的笔乱涂得乱七八糟：“奸匪言论”“侮辱领袖”“破坏政府威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