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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约感到,相比一旁的这个络腮胡大汉,这个年轻人才是真正的恶魔。
等了一会,没有得到回复,他做出无奈的表情,回头对王韦忠说道:“师兄,看来他是不相信我的话,用刑吧!”
他很快明白了,对方这是在诈自己。
“那你出现在钱江咖啡馆又怎么解释呢?”方如今追问。
这慌乱所历经时间还不足一秒,但却被方如今给牢牢捕捉到了。
林一博看到两人在耳语,脸色顿时骤变。
“啊……”林一博开始没命地惨叫了。
可人算不如天算。
人的腋下神经十分丰富和敏感,更容易感觉到疼痛,不过这种刑罚的好处可不止于此。
半年前,特高课对临城的潜伏人员进行了一次详细的梳理,并将两个潜伏人员调走。
一个叫作铃木的女特工从东北调入上海从事谍报活动,但十分巧合的是,跟她联络的男特工长谷川在国内的时候便与她有过数面之缘,当时两人便互有好感,后来天各一方失去了联系。
鲜血顺着林一博的脸颊,潺潺流下……
怎么又跟组织有关系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所谓调查根本就是子虚乌有,这句话中最关键的就是“跑马场”三个字,因为闫建波的住处就在跑马场一带,发此一问的目的就是试探林一博是否知道闫建波的住址。
这个问题和上一个的目的大体相同。
“哦,对了,关于你最关心的问题,我现在可以给你一个答案。你们这些日本特工都是无条件相信你们的组织的,呵呵!可你没有想到的是,正是由于你们组织的疏忽,才导致你的暴露。”
还没有来得及仔细体会这种痛感,王韦忠又加了一块。
“林参谋,怎么样?接下来的这个节目,恐怕你的身体会受到不可逆的伤害。”方如今觉得还需要劝一劝林一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