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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秋田都招供了？
“这个人是你的孩子？几岁了？男孩还是女孩？”
这也是一种表态。
温淑华的右手摆了摆。
面对着这个嚣张狂妄的日本间谍，审讯室内所有的人都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恨不得剁了这杂碎。
“刷刷刷……”
现在绝对不能开口，否则“轻舟”小组将会遭受重大的损失。
“是，我听明白了。”
温淑华肩膀明显抖了一下。
温淑华沉默了。
果然，温淑华伸手做了一个写字的姿势。
她睁着一双忧惧的眼睛，先是痴望着头顶上粉白粉白的天板，然后，目光缓缓移动到输液瓶上。
方如今的话一出口，穆家成的目光就是一紧，心头巨震，他知道自己面对的即将是无休无尽的折磨。
她不敢轻举妄动，她觉得脖子很疼，浑身乏力。
“说不出去来也没有关系，用你那只没有输液的手回答我，点头或者是摇头，明白吗？”
“她在厨房里曾经试过各种各样的檀香，其中有四根的气味和孩子身上的最为接近。穆家成一般不会去厨房，不会发现她在秘密寻找孩子的下落。”
“啊……？”赵旭天不知道这是唱的哪出，让自己听行动组的吩咐，这不是开玩笑吗？
胡德胜敲敲桌子，眯着眼睛看着他，早干什么去了，要不是放跑了李垣，用得着在吴剑光面前低三下四吗？
“站长亲自下的命令，让咱们配合人家情报组，你带着最得力的兄弟，去找一个孩子。这孩子是案子侦破的关键，不过现在我也不知道孩子的体貌特征，这事你得去问王韦忠。”
审讯室中，方如今和穆家成的博弈还在继续着。
方如今并未起身，他看温淑华的手有些发抖，但还是写的很快，便知道她的心情很是迫切。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