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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父母在他十几岁都走了,他开始辍学在社会上下瞎混,吊儿郎当的混到二十几岁开始打工到,有点开始做些生意。
开始还好有点经济基础就结婚,婚后实体生意每旷日下于是开始做投资,他的将全部积蓄都压在股市上,然后金融危机爆发了。没有学历社会经验总是有的,只好从业务做起。他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为了家做的越多,对方就越挑剔生活总是争吵怀疑,他申请经常跑跑别同事不爱去的偏远省市。
叹气,即使回去没什么牵挂,也许回去的时候已经在哪个小盒子里一堆粉状了,然而留下来更是为难,有句话叫来的不明去的马虎。
况且自己,十三四岁半大不大的孩子,要用平时累积的知识展示什么文才武略吗?他会诗词歌赋吗?了那么多书印象中没一首诗词是宋朝叫王旁的。
他会披荆斩棘吗?砍人他会,社会上混那几年当小混混的哪有没打架砍过人的呢?不过让他骑马射箭穿上盔甲,他估计自己连北都找不着。那还能怎么样?幸好是王安石的二子,幸好知道后来发生什么事,先混个小官当当过过瘾吧。
总结了这么多他才决定去濮邸见见这个未来皇帝,先说中间人沈括,这个矮胖子和自己特别亲近,当然王旁也觉得和沈括有缘,这个人大大咧咧的性格,似乎没有什么心机。博学杂闻耳朵尖对消息很敏感,尤其又爱传播奇闻。绝对是个杂志社记者兼主编的材料。
赵宗实,这个未来的皇帝,阅人无数的王旁断定这个人心思极重,席间纵然谈到有趣的事他虽然也是哈哈大笑,但笑的很应酬,似乎有什么心事让他不能畅快。
当沈括问起仁宗皇帝生病之事,王旁注意到赵宗实只是淡淡的说:“圣上日理万机过于操劳。”便又转过话题说其他。这有点出乎王旁的意料。但毕竟只是第一次相见,不敢太下定论。只是直觉告诉王旁这里面必定有隐情。
至于赵仲针,这个比自己小上两三岁未来的小神宗,不似同龄孩子应有的活泼,不知道是因为家教森严或是遗传,他一直安静的坐在那里听大人说话。不吵闹也不插话静静的着每一人,直到王旁和他对视,他也着王旁不回避,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王旁对他笑笑,现在回想当时自己对着未来的小皇帝一定会笑的比较谄媚。如果那孩子不是未来皇帝,或者王旁会过去捏捏他的小脸蛋,多乖巧的小孩。
这么乖的小孩只在席散后,趁着他爹和沈括不注意,偷偷拉了拉王旁的衣袖小声说了一句让王旁觉得不虚此行的话:“哥哥,我还想多听听那猴子的故事。”王旁冲他挤了挤眼,小孩也挤下眼睛随即乖乖的站在他父亲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