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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总是因为些小事高兴,这会儿又欢呼雀跃起来,就像自己珍贵的宝藏得了肯定一样,偷偷转过头,对着杯盏咕咚一口。
她这时抬起头,眉眼温顺,唇角沾了晶亮的酒渍,她抱着小酒瓶,又跑过来要给鹤声倒酒。
小姑娘的身子绵绵软软的,又总是不安分,鹤声怔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扯开她,“往往,不可同旁人离得那么近。”
小姑娘又迷糊起来,抱着小酒瓶绕了一圈,狐疑:“近吗?”
鹤声颔首。
她小脸儿上带了点酡红,似乎是醉了,很难过地耷拉着小脑袋,“漂亮哥哥不欢喜我这样吗?我可欢喜了呢。”
她、她想离漂亮哥哥近一些。
说着,她又蹭过来,想往鹤声身上扒拉。
鹤声只觉喉咙干涩,握住她软软的小手,轻轻把她拎开,“往往,不可以。”
不可以,她什么都不懂。
不可以,她还是个孩子。
鹤声在心里唾弃自己,你是个畜生吗。
他挣扎着闭上眼,小姑娘又蹭过来,委委屈屈地想抓他的手,鹤声的手瓷净清瘦,指节处带着些茧子,秦晚妆轻轻在他手心挠了挠,难过道:“那、那可以牵手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想离漂亮哥哥近一点,再近一点。
鹤声苦笑,反手握住秦晚妆软乎乎的小手,重复,“往往,不可以离那么近。”
他后悔了,如果早知如此,他当初便不会为了私欲哄骗小姑娘。
“为什么呀?”小姑娘又不明白。
鹤声说:“只有成亲的人才可以这样。”
秦晚妆又糊涂了。她觉得漂亮哥哥怪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