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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建国：“……。”
这都是什么想法，大过年的轮着来当王八。
宁昭看杜峰一眼：“你们部队里面还能抽王八？”
“那当然是不能的，但是回家过年的话偶尔还是会玩的。”不过杜峰没玩过，因为他大伯伯娘他们都不待见他，堂哥堂弟他们玩这些也不会带他，嫌他克亲嫌他晦气。大概也是因为从来没玩过，所以心里倒是埋下了些许执念。
“玩别的吧，大过年的玩抽王八……说出去也不好听。”宁昭说。
杜峰也点点头，没有在坚持。他只是没有玩过牌，以前想要玩玩不上，这会儿能有机会，总是有些激动的。
等宋玉絮拿了牌过来，三个男人围着炕桌玩牌，宋玉絮就坐在旁边一边看他们仨玩牌一边逗宁暮暮玩。宁暮暮现在已经是六个月的崽儿了，自己在炕上不用人扶着也能坐的稳稳当当的，坐累了他还能直接躺下来，在炕上打几个滚。
她就坐在宁昭和宋建国中间的炕桌角旁边，怕宁暮暮磕到头，所以她是直接背对着炕桌桌角的位置，同样是盘腿坐着。
“宁暮暮，叫妈妈，来，跟我学……妈妈。”
“宁暮暮，听到妈妈的话了没有，你叫妈妈，叫了我现在就把舅舅给你的红包给你哟。”
“暮暮？宁暮暮？宁……。”宋玉絮顿了一下，她扭头看了宁昭一眼：“宁暮暮大名叫什么来着？”
宁昭被她逗笑了，杜峰笑的肩膀一颤一颤的，手里的牌都要掉下来了，就连宋建国也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啊，我想起来了。”宋玉絮说着一拍脑袋：“宁宸，大宸宸，叫妈妈哟，叫了妈妈妈妈就给你好吃的，给你压岁钱和红包，让你成为一个阔气的小崽儿。”
“差不多行了。”宁昭觉得自己都快笑出鱼尾纹了：“他还那么小，哪里知道叫妈妈的，要说话怎么的也得……。”他说着也卡了一下。
小孩得什么时候才会开口说话，他也不知道。
“的差不多一岁左右吧。”宋建国说：“我记得大雪就是快一岁的时候会说哥哥的。那会儿她话还说不好，叫我四哥的时候发音也不准，我第一下还以为是听岔了。”
大概也是因为宋大雪第一句叫的不是爹不是娘，而是哥哥，所以宋大雪对他来说才和别的兄弟妹妹不一样。
她人生中第一次开口说话，叫的是四哥啊。
宋玉絮也不知道还有这种事儿，大概是那会儿年纪太小不记事，所以她也没有宋大雪的这段记忆。但是宋建国说她还是信的，因为宋建国从来没有骗过宋大雪，也从来没有骗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