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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遣了两个婆子前来东厢简单收拾了一下主居所, 此处久无人居的迹象,案台上却一尘不染,像是每隔一段时日都会安排人前来清扫一番。
“主母近来身子可还安好?老奴本是姚家陪嫁跟过来的仆从, 自小姐待字闺中一直侍奉到现在……”
话毕,老管事欲言又止,转而望向谢殊,叹息之声愈发冗沉。
此处静谧安然远离喧嚣, 又不会过于偏僻, 倒是极为适合颐养天年之用, 谢相的爱屋及乌之心可见一斑。
自姚氏失了嫡子后, 身体愈发羸弱,夫妻二人遍寻名医亦是无济于事。时日一长, 族中长辈难免心生不满, 又以谢家主母之责任为由, 逼着姚氏给谢铮衡纳了两房妾室。
“小姐她也是可怜人, 自与谢大人生了隔阂后,时常闷闷不乐,更是一心系在嫡女身上,老奴已是许久不曾见她展颜欢笑过了。”
孟清禾指尖挑着袖缘的动作一顿,思及姚氏自上回在法华寺受了惊吓后,整个人便神识不清、行迹疯迷, 在主院闭门不出已近月余。
谢相只对外宣称夫人染疾需得卧床静养, 其余种种皆是一应瞒下, 想是存了遮掩的心思, 半点风声都未曾从府内流露出去, 以便日后全了姚氏的颜面。
“心病尚需心药医治, 管事不必过于忧心。”
谢殊端起竹案上的茶盏, 贴近唇侧轻呡了一小口,香醇甘甜的牛乳茶沁入舌尖,甜腻溢出嗓子口,娇黏在唇齿间的磋磨劲儿不由令他眉心微蹙。
“主母从前嗜甜,牛乳茶中额外加了些蜂蜜和蔗水,会格外粘牙些。”
老管事见男人只浅尝了一口便再未拿起过的白瓷杯缘,也心知男儿少有喜甜食的癖好,又另吩咐了人下去,重新沏了一壶去年早春备下的雨前龙井。
孟清禾方才在马车上嫌硌的头皮发紧,早早地拆卸下了钗环收入匣中,又取下鬓间绾发的银玉簪梳,拆解开后边分股高梳的妇人髻后,随手将披散的墨发挽成了坠马髻。
眼下发髻上的流苏垂至前额,遮挡住她的些许视线,素手轻抬,拿过男人未饮尽的杯盏,沿着那方侵染上杯缘的湿润唇迹小啜了一口,倒是意外觉得口感奇佳。
谢殊自窗外收回视线,恰落在她这番小动作上,颊边笑意渐深。
孟清禾察觉到他的视线,手下动作一顿,轻偏过头亦不加丝毫掩饰,美目含笑着对上他的黯眸,企图从他神情中捕捉到一丝波动。
“夫君不喜甜,可阿瑜却是喜欢的紧,世人常言爱屋及乌,我想清砚也是能够做到的。”
话锋一转,她微抬俏颜,眸光璀璨,压下手中空盏,又斟上满满一杯,饮入香口。
孟清禾玉足轻踮,拉下襕袍内领长襟,挑起他轮廓分明的下颌,深深贴了上去。
甜腻酥软的牛乳自瓣唇间渡过,津香艳靡滑入喉间,她抬臂环住白衣边角,指尖紧攥着他的袖摆,倏尔分开吐露出一口浊气,复又纠缠其上,巧笑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