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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柳柔冰打算了解到杨笑林惊喜目光的由来，然后再进一步诱导。
“那个……”杨笑林咳嗽一声：“真的要说？”
柳柔冰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当然要说。要不然我怎么继续引导你。”
杨笑林表情颇有些犹豫。
柳柔冰还以为他是不好意思说，于是鼓励道：“没关系。想到什么就直说就是，我绝不会笑话你的。”
“那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杨笑林说道。
柳柔冰立刻说道：“我绝不生气。”
杨笑林这才放心开口道：“在你刚才的提醒下。我想起，以前每次去山里打猎时，最开心的就是看见野猪。”
“野猪肉多，猎一只能顶几十只兔子和野鸡……”
柳柔冰的脸色已经开始发黑。
杨笑林却根本没留意柳柔冰的脸色变化，他似乎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之中。
“特别是我十三岁那年，和两个伙伴一块去山里打猎，发现一头两百多斤的野猪。”
“一看那野猪的个头，我就开心得不得了……”
“咦，你怎么了，脸色怎么忽然那么难看。”
柳柔冰此时看向杨笑林的目光，充满的杀气。
“你刚才看着我的时候，脑袋里想的是两百多斤的野猪？”柳柔冰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杨笑林再迟钝，此时也已经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于是他连忙停住完成了一半的点头动作，强行换成摇头。
“没有，当然没有。”
这转变来得突然，他也有些语无伦次：“那怎么可能。你怎么能和野猪比。”
“啊，不对，不对。是野猪怎么能和你比。”
“也不是，是你们……”
柳柔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抬脚就向杨笑林踢过去。
柳柔冰已经不记得，多久没有和人动手了。
上一次动手，大概还是小学的时候，和同班的小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