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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秋实原本准备了很详实的复习经验准备传授给下一届学弟学妹,现在看来,是不需要了。
这些人红眼病发作,甚至闹着要取消她的状元身份,让她的成绩作废。
这事一开始还只是小范围发酵,可到了填志愿前,一下子就被人捅到了省城去了,又有人给首都打电话举报,似乎讨伐房秋实才是一种正确的行为。
就连村里的人都开始怀疑,好好的,怎么就变天了呢?
陆茂行为了安抚自家媳妇的情绪,特地联系了几个厉害的笔杆子,要为已婚妇女考大学正名。
文章说得头头是道,甚至搬出教员的金句,可紧随其后的,却是更多笔杆子的口诛笔伐。
真是可惜啊,时代的滞后性,是一个人的力量无法撼动的,即便陆晋源都在帮着想办法,即便周梧也愿意帮忙找人说情,但最后新华社还是一纸报道,结束了争论——成绩保留,毕竟既然放人家去考了,说明人家作为自然人的身份是得到认可的,但不建议学校开这个先例录取这位同学。
紧接着,指责相关部门对报考学生身份审查不严格的社论就出来了,因为这件事,相关负责人还受到了牵连。
但房秋实还是把志愿表交了上去,她不信这个邪:“我考上了,凭什么不让我上?”
回应她的是档案被退回,学籍被发回,以及四个盖棺定论的字——不予录取。
她终于认识到,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人定胜天的。
她没哭,但也笑不出来,挫败感深深地将她打败,第二天就病倒了。
一躺就是半个多月,才重新走出了房间。
书房的桌子上,摆着出国留学政策的文件,以及国外几个农学学科强势的大学介绍。
她没心情看,她站在葱茏的枣树下,看着一颗颗青涩的大枣:“我想去北京看看。”
看看自己两辈子加起来考了三次的,没能上成的那所大学。
陆茂行早就猜到了,带她先去办了护照,然后安排好厂里的工作,带着她和小玉庭踏上了北上的火车。
赶上了大学生放暑假,车厢里特别拥挤,时不时能听见有人八卦这届各省的高考题和高考状元。
当房秋实听到有人嘴贱挖苦她的时候,积攒了半个多月的怒气终于彻底爆发。
她扇了那个男生十几个耳光,随后主动找乘警自首,乘警说教了一下,没跟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