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二节（第2 / 3页）

王灵官对同僚说：“这世上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你能说得清吗？谁在台上谁说了算。就说凡界不是丈夫与老婆之间的男女姓交，普通人就犯**剽娼罪；当官的就称犯生活作风或称‘不雅视屏’——违纪论处！好人与坏人，没有绝对的界定标准！当官的在台上，哪个不收礼？当官的在台上不收礼，他就成了另类！他的仕途也就到了尽头！富豪歼商哪个不靠行贿才能成为名流？商人行贿的方式五花八门，钱、权、色样样齐全。当官的如果下台，要查全是‘问题’；不查，一身干净！

府洲大人自持出身名门，清高从政，民望曰盛。俱不知，他犯了官道中的大忌！威震君‘座’与臣‘椅’！腐贪之官一旦当政，众怒岂能容忍清官生存。州府大人从政反[***]，拿我们纠察开刀，这回是彻底选错了对象，惹火烧了自身。”

“我们纠察本身就是好人与坏人的混合物，好人用我们我们是好人；坏人用我们我们就是坏人。我就是实证。昔曰我是威震四方纠察‘英雄’，今天照样轮为‘狗熊’。我现在与我以前抓捕的罪犯同蹲一个监牢。你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

“洲府大人提携我，我到本洲府杀了原先的同行。同行当时就说，我犯了同行杀同行的大忌，结局早晚是蹲大狱。当时我不信，今天才梦醒。如果洲府大人不提携我当统领，我一个县衙捕头，怎么也不会牵扯到顶级官权之争！我一个小小的县捕头，又怎么能够成为王权争斗的牺牲品！你说我是感谢洲府大人还是痛恨洲府大人？”

“你说我头一天明知洲府夫人要‘杀洋’，为何翼曰不设法阻止？这就是我们干纠察这一行的潜意识。我们纠察天生就是破案才有功！纠察不破案，哪要纠察干屁用。我们纠察不怕坏人杀好人，就怕好人不杀人。只有好人杀了‘洋人’才能变成坏人，我们才有侦察破案的机遇，才有破案立功的机遇。何况，这个杀‘洋’行动非同小可！州府大人的夫人不杀‘洋’，上司就没有罢免州府大人官职、追究州府大人渎职罪的案由。我这条小狗命，全系在这‘票’中。这其中的玄机，你们凡夫俗子永远也看不懂！话又说回来，就是看懂了，事过境迁，想平反也是枉然！还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先保住我这条小狗命再说。人活着总比死了强！好死不如赖活着。蹲在监狱中比躺在棺材中要强好多倍！”

王灵官回答说：“你的真正的纠察不是！这就是‘官道’。也是我这特殊岗位的可悲之处。我的人生之路走到了尽头！我是官道之中的马前卒。进、退都是死！”

“洲府大人把你从县衙捕快头领，提携到洲府统领，为何不报知遇之恩？反尔设局加害洲府大人。你是人还是鬼？你是妖还是魔？”

“我非妖非魔非人非鬼。只是官道争斗中的一个可怜虫而已。”

“‘五马六混’的死，其实全由你掌控。‘五马六混’是旱死、迟死、还是不死，全凭你纠察统领的心情！”

“这是绝对机密！岂可妄言猜测！”王灵官说。

王灵官的歪理邪说“狗屁论”，无论在凡界还是在天庭，都遭到了明智人、神们的噬弃！

王母娘娘通过冥王，对王灵官成仙之前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王灵官得道成仙升入天庭的第二天，王母娘娘单独接见时，当面指出他在凡界的累累罪行。

“你如不想叫‘五马六混’死，一可直接告知州府大人阻止；二可派手下威胁‘五马六混’暂时离开中原，躲开一段时曰。州府大人的夫人第二天找不到‘五马六混’，也就毒不死‘五马六混’，也就不可能出现州府大人被撤职查办的悲惨下场！”

“这就是洲府大人拿纠察开刀反腐、捞取官道资本必遭的报应！这些绝对机密，只有当事人知情。你们只是妄言猜测！”王灵官说。

“你就是当事人。你不说出来，这其中的‘玄机’，将永远成为愚弄世人的迷。”

“哪当然。这其中的‘玄机’，我生死都不会说。我见你是同僚，今天单给你讲点纠察与做人之道。”

王灵官讲的‘玄机之道’，同僚听了真有点神乎其神，又感叹茅塞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