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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东流这犊子在一旁发挥着脑瓜子天马行空的尽情挥洒着自已的想像空间,甚至有些不经意的鄙薄之态。
因为花东流经常会在酒后听到苦禅讲起以前参军杀鬼子的事,居老和尚说其至少杀死过一个整编连的小鬼子,当时听了心里也是佩服不已。嘴里咂巴了一下子大叫道:“杀得好,该杀的小鬼子。可惜咱出身得晚,没赶上,可惜了……”
老和尚不管不顾自个儿一会儿伸手摸摸那根发霉的旧烟杆子,一会儿拿起那个破钢盔帽子还彼有得瑟地,顶光溜溜如一个大灯泡的头上试戴了戴,望着山洞顶端发了一阵子呆。然后捏着那把锈得有些破烂的刺刀头子伸缩了几下子,好像在追忆着当时这把刺刀刺进小鬼子胸膛时的味道。
最后令花东流这不怀好意,胡思乱想的一小牲口大跌眼镜的是老和尚居然从铁箱子底部掏出了一个黄丝绸包裹来。
“那里有什么?难道是金银首饰袁大头什么的?”
花东流这厮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了一小摊金银那黄灿灿,银闪闪的玩意儿,他也不想想如果真有那般晃眼的宝贝,老和尚干脆直接叫他拿到德香市去卖了直接就可以解决月儿的治病问题,何须如此费事劳神的冒着生命危险去刨疑是大土匪头子刁铁头的搔包坟堆。
这刨一臭坟堆又不是什么非常高尚、高雅的崇高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