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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永诚将他按在尘土飞扬的房间中砸头;
催债失败后, 梁其颂被打手狠狠划了脸;
昨天雨夜, 陈修泽掐到他险些窒息而亡;
差距就是,方清芷一身男人痕迹,坐在桌边吃着小鹅肝黑松露,微笑着同旁侧男人交谈,而梁其颂只能站在对面,为今天赌场豪客布菜,兢兢业业为他安排今天的放松行程。
这便是他们的差距。
梁其颂低下头,继续机械的劳动。
今天的午餐很轻松,几乎不谈公事,昨夜里,在梁其颂离开不久,陈修泽就已经同宋世南达成了初步的意见合作,就等着今天签合同。
明天,陈修泽才回去,事情已经谈完,下午便陪方清芷去散步,四处走了走。
方清芷无法忽视陈修泽脸颊上的这道痕迹——发紫的一层瘀血,他皮肤不算白,衬着也明显。三道,一看就知是殴打出的,怎么又会是碰撞的呢?
陈修泽不说,方清芷不能问,她假装相信对方的谎言,只心有些讶异——她还以为对方会借机来讲梁其颂的坏话,或者说他哪里不好……
没有。
陈修泽对此保持缄默,甚至宽容地替他隐瞒。
方清芷也知,陈修泽很容易吃醋。
可是……
他此刻的大度令方清芷愕然。
于是方清芷放缓步子,同陈修泽慢慢悠悠走,他虽然一直讲自己腿脚可以,但……这样的跛足,走路是否也会累?
昨夜里落了一场雨,现下空气清新宜人。方清芷很久没有这样自在地走在街道上,身侧跟着的也不是阿贤或者保镖,而是陈修泽。如今的方清芷已经渐渐能在他面前放松,大约是都见过彼此失态时的模样,也的确曾拥抱取暖过,她已经不会再视对方如洪水猛兽,提起:“你没有同我讲过,你是怎样发家的——也是做叠码仔?”
“不,”陈修泽摇头,“我弟弟险些被赌博害一生,我又怎么会去和赌沾上关系。”
方清芷的头发已经长长,风吹得发乱,她撩拨两把,又被风吹到脸上,不得不再伸手去理。
陈修泽坦言:“我做过走私的勾当,将东西倒卖到大陆;再后来,我去做了孟久歌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