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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给您的,这是殿下亲手制成的,上面还写了他给您取的名字,现下已然是不需要了。”
原来他也是期待过她的出生。
倏然间,寂静的长华宫被一道嘲笑地声音所打破。
“老汉可是不看死人的,那个臭小子终于把自己作死了?”
文舒无奈而又着急地说道:“还请您看看我们殿下。”
明枝也随着他们的背影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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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渊静静地躺在床榻上,脸上满是灰白,嘴唇上甚至没有一丝血丝,明明方才还有微弱地呼吸,现在却只有微弱而急促的出气。
俨然是一副要归西的样子。
明枝看到此处心尖却满是心疼,眼泪也止不住地流,手紧紧地捂着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就怕打扰了苏达莱。
文舒一向镇静,现在眉宇之间也满是愁绪。
正在把脉的苏达莱眉头却是紧紧地皱在一起:“他这几年究竟干了什么,心脉竟然损伤如此严重。”
“这几年殿下根基不稳,朝中之事多烦忧,纵是刺杀之事足足经历了几十次,再加上伤心欲绝,强压在心底不被外人知晓,当奴才发现的时候,太医院的太医已然没有了救治之术,只得用舒缓情绪的药温养着。”
文舒的话语之中虽然淡漠,但传到明枝的耳中却是分外震惊,她曾以为他登上权势之巅之后定是会舒心许多,这偌大的皇宫甚至大魏皆是他的掌中之物,却不了这是位高极寒之地。
苏达莱听完此话后颔首,掀开裴渊身上厚厚的棉被,解开他衣衫的一刹那,明枝感觉自己的身子却是微微发颤。
他身上陈旧的伤疤却是布满了胸膛,甚至连心口处几公分的地方都有一个圆形的伤疤,若是再近几分,那便是阎王亲自来取他的命。
新伤覆盖着白皙肌肤上泛黑的陈旧伤疤,干涸的褐色血液在左腿白色的腿骨之上。
苏达莱抚着胡须,频频点头却并未言语,当他缓缓落定之后,眼睛却是闭了起来。
他不紧不慢的样子却是使得明枝又焦虑了几分:“您定是有办法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