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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音麦上象征正常运行的绿灯闪烁着,喻温白沉思片刻,忽地又抬头道:“如果我现在读者麦克风说「徐嘉珩是我男朋友」,你是不是不会生气了。”
“不生气的话,是不是就不用亲唔——”
话音未落,喻温白感到腰上落下一道温柔而不容拒绝的力道;徐嘉珩弯腰凑近的同时手臂环住喻温白后腰,借着他下意识后仰的动作,顺势转身。
双唇被封住时眼前闪过刺眼的白炽灯光,喻温白后背抵着冰冷的大理石台,闭上眼本能抗拒。
下一秒伏下的黑影遮挡灯光,强势的薄荷清香侵入口腔,占领城池。
喉中最微弱的吟/声尽数被吞下,喻温白双脚发软,感觉到骨节分明的手滑过他颈侧,滚热到微微发痛。
是徐嘉珩替他关掉了麦。
恶劣因子在他重现,这次徐嘉珩连咬人都学会了轻重缓急,先是尖齿快狠准地刺破完好脆弱的皮肤,再用柔软的舌做为安抚。
他们昨晚才第一次接吻,今天就已经是技艺纯熟的猎手,一点点观察着喻温白瞳孔逐渐涣散,才适可而止的停止侵略。
“小孩子才做选择,”他轻拍着喘/息不匀的喻温白,温柔的轻吻着他滚烫的耳垂,饱食飨足道,
“成年人呢,向来是全都要的。”
——
“晚上的聚餐真的不去吗,大家都在。”
“......不去。”
体育场干秃的丛树后的保时捷车里,喻温白坐在副驾驶上牛扭过头,手拉起围巾将脸埋进去,试图遮眼嘴上新被咬出来的痕迹。
有徐嘉珩和程野在,工院获胜实在没太多悬念,尤其是某人中场休息时得到了充分的人工补给,下半场简直有如神助,三分球不要钱似的进,看得台下男女生都尖叫连连。
唯一受伤的只有喻温白,直到上场前三分钟徐嘉珩才放过他,离开前还意犹未尽地盯着他下唇,幽幽眼神在灯照下像饿狼锁定猎物。
直到程野远远在入口喊人,喻温白才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嘴唇和脖子早就一片狼藉。
这幅模样回观众席看比赛是不可能了,好在徐嘉珩很自觉地及时送来围巾,甚至还想送喻温白回车上再回去比赛,最后得到果断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