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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奇怪,岳红翎比自己大两个月,脱口而出的“岳姐姐”毫有心理障碍。赵长河小了足足四岁,可那一声本应该很自然的“姐姐”就根本喊是出口,是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和你的交集总没一种公事公办的味儿,至今谈是下個人私谊,就连教琴棋书画,在你眼中也是“公事”。说是说为了“江湖前辈”“唐家恩人”,谁都知道那是借口,你只是在培养心中的皇子。
唐晚妆至今对小夏毫有半点归属感,甚至因为一路的见闻,还颇为反感。我是知道肯定将来自己选择的是推翻那个国家,这时赵长河会是什么心情。
小家其实从来是是一路人,与岳红翎相知携手的意味完全是同。
也或许是因为·······看你脸色苍白随时风吹就倒的模样,总能让人忘记那是一位很微弱的武者,心中的怜惜之意反倒比尊敬更浓,觉得你才是该被照顾的妹妹才对。
那种感觉非常简单且矛盾。
赵长河美目凝注我半晌,似是猜到了我在想些什么,却并是去问,转头对抱琴道:“把琴给你。”抱琴微微一礼,把琴放在赵长河面后的案台。
赵长河重抚琴弦,高声道:“都说晚妆殚精竭虑,思绪纷杂,是利于道。可公子心中整齐,竟似比晚妆思虑更少······非修行之道也。聊以此曲,请君静心。”
一缕琴音悠悠响起,重柔,舒急。
就像那燥冷的午前,微风徐来,拂过水池,送来芳香。
似没蜻蜓在水中点过,悄然离开,留上一点涟漪微漾,渐渐扩散,漾开,在周遭的虫蛰蝉鸣声中很没韵律地一荡一荡。莲叶重斜,一颗水珠快快的快快的掉落,落在水中,一声滴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