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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被拉着脚不点地来到厅中。
老鸨见来一个俊俏少年,唇边的讥讽更浓。都说****无情,戏子无义,松竹馆的姑娘会对长得俊的恩公另眼相看才怪。
祝三哥尴尬中,又被这该死的老鸨一句话逼到绝路。真惹恼了他,花银子请落魄书生写两首诗羞辱这老鸨一番,撕了她的嘴,看她还能张扬不。
“五郎,这不着调的妈妈说要写诗。”看到程墨走来,他忙道。
说好把松竹馆包了的,金主在这里,顾盼儿敢不出来吗?
老鸨见程墨装束跟他们一样,料定他也是兵痦,冷笑两声道:“对啊,要写诗,诗写得不好,恕松竹馆不能接待。”
程墨瞬间怒了,你一个开妓/院的,装什么大爷?从现代穿过来的,哪个不会背几首唐诗宋词?他勾了勾唇角,道:“哦?要写诗?还要写得好?”
“对。”老鸨加强语气道:“写得不好,恕松竹馆不能接待。”
写得不好,你们给老娘滚出去,别妨碍老娘做生意。
程墨夸张道:“哎呀,我好怕。”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道:“如果诗写得好呢?顾盼儿是不是就此赎身,为某红袖添香啊?”
他话音刚落,众同僚哄堂大笑,犹以祝三哥和张清笑得最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