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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上官桀立即不高兴,道:“小儿一向守礼,对燕王礼敬有加,哪会做此不法事?要不是精怪,小儿何必惊吓过度?”
没看我儿子吓成什么样了吗?这是在你府上出的事,你嫌疑最大。要不是鄂邑长公主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他早以窝藏燕王为由,把公主府抄了。现在他不敢有所动作,鄂邑长公主却反倒一把,把他气笑了。
“公主”管家醒过来,想起刚才的事,心有余悸,连滚带爬跑进来,扑倒在地,哭道:“那个程五郎……”
真是太过份了,说打晕就打晕啊,到现在他脑袋都晕晕的,一定会落下后遗症了,呜呜。
鄂邑长公主脸一沉,道:“放肆”
府上规矩大,堂上有客,不得召唤,奴仆哪能进来?管爱却顾不上了,飞快把程墨奉口谕讨要刘旦不成,把他打晕的事说了。
上官桀对“程五郎”这三个字实在敏感,脸色大变,道:“公主把燕王交给他了么?”
“胡说什么?不过一个小小羽林郎,难道我会怕了他?”鄂邑长公主不悦道。昭帝的口谕对别人来说是圣旨,对她来说,什么都不是。要不然,她怎会差一个二管家,打发程墨走?
上官桀一想也是,可一个大活人,怎会不见了?
两人商量了半天,商量不出个所以然,又不能惊动沈定,只好派人暗中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