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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墨笑道:“我只是一个羽林郎,只有此本事?燕王神经错乱了吧?”
刘旦距离昭帝还远,黄安已喝道:“陛下驾前,休得放肆”
臣子觐见行礼那是有距离的好吧,席子也离皇帝老远,并不是说你想跑到人家跟前,就能跑过去。
刘淘甫长身而起,拦在刘旦面前,道:“燕王请自重。”
你说程五郎是精怪,我管不着,你再往前,就是冒犯圣驾了,我把你抓起来那是职责。
规矩刘旦都懂,不这么演,能混过去吗?擅自进京什么罪,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他心里早把上官桀父子咒骂千万遍,可事已至此,也只能插科打混,蒙混脱身了。只要能离了未央宫,他立即打马飞奔离开京城,回封地当土皇帝,逍遥快活了。
以前觉得愤愤不平,凭什么他年长只能当藩王,刘弗陵那小屁孩却南面登基为帝?他不平了十年,此时却很想回封地当藩王。
刘旦做惊恐状,指着程墨道:“此人是精怪。”
“够了”昭帝忍无可忍,斥责道:“如此喧闹,成何体统”
谁说程墨的不是,都让他火大。程墨是他的底线,轻易触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