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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行冠礼,长辈没有赠字,于是亲近的只能以五郎相称,公事上的人,便只能以职务爵位相称了。
张清曾经提醒过他,霍光既然是他老丈人,正儿八经的长辈,理该为他补办冠礼,为他赠字,让他跟霍光提一下。程墨完全不在意,一笑而过。
他习惯人家叫他程墨,好象起了字,人家叫他的字,便把前世今生切断了似的。
张清劝他两次,见他不为所动,只好随他去。
听吉安侯这么说,武空吓得站了起来,道:“父亲是说……”
难道这次,不是为了几句口角,而是程墨和霍光角力?他这一吓,站起来的力道猛了些,差点带翻了椅子。
吉安侯见儿子总算上道,老怀大慰,点了点头,道:“你看有几家勋贵靠隐忍名动京师?我们再隐忍下去,只怕徒有虚名,只剩空壳子了。你上次跟我说,五郎弄了套供暖设备,想为京城的贫民供暖,我估摸着,五郎有深意。果然,安国公率先响应,张大郎便进了大狱。”
武空瞪大眼,道:“那您还……”
您老是不是也想把我送进大狱?
吉安侯道:“你还没看出来吗?五郎和霍子孟借这什么供暖设备,争权呢。”
真是醍醐灌顶,武空惊道:“五郎要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