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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强早睡早起已成习惯,虽然天快亮时才睡下,但早起的习惯还是没改,他在院中练了一套自制的健身拳,见小厮端洗脸水进去,回房取了药箱,进来为苏执诊脉。
苏执靠在大抱枕上,抬了抬左手,道:“有劳曾太医了。”
他说话依然含煳,仔细听,勉强能分辩说的是什么,比昨晚只能吐出音节显然有所好转。
“丞相客气了。”曾强行完礼,在床边的锦墩坐了,拿起他的手,两指按在他的脉博上。
苏律在后院找了一圈,没找到苏执,抓住一个十二、三岁,名叫为华的小厮逼问。为华素知他的为人,苦笑道:“十七郎君在花厅候着便是,姑爷和姑娘一会儿就回来了,何必到处寻找阿郎?”
苏律想想也对,过会儿程墨和侄女也该回门了,他转身要走,转念一想,又觉不对,道:“你家阿郎到底去哪儿了?”
此时不要说他和亲戚们,就是刘询和满朝文武也不知他病了。苏执嫁女,刘询准了他十天假,这才第六天呢。
身为丞相,一举一动牵动天下,病或者不病,都身不由已,那是高级机密,哪能随便往外传?府里的仆从在进府之初便被教导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因而无论他怎么问,为华都是一个字也不肯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