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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律呆了呆,踮起脚尖朝院里望了望,悻悻转身走了。在老管家面前,他可不敢放肆。他立即去花厅,跟众多亲戚道:“二哥对妙华侄女与人作妾很是不满呀,妙华和程卫墨回门,很不待见他们。”
众亲戚哗然。在他们看来,这桩婚事上门当户对,可不算辱没了苏家。当朝有几人能得皇帝赐婚?苏妙华就有此殊荣。而且诏书上说了,着程墨迎娶。是迎娶,而不是纳,一字之差,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娶为妻,纳为妾,诏书已下,怎么能说是妾,而不待见姑爷呢?
“唉,二哥也真是的,榆木脑袋不开窍啊。”苏律故意叹了口气,满面愁容道。
苏律口中深为不满的二哥正热切地等待女儿女婿地到来,他让雨生搀他下地,曾强坚决不同意,雨生拗不过他,把他两只脚挪到地上,可是他半边身子没有知觉,哪里站得起来?只好重新在雨生的搀扶下回床上躺着。
曾强见他一脸沮丧,忙安慰道:“下官等会儿再为丞相施针,只要丞相保持心情畅快,再持续施针,定然能够康复。”
苏执沉默不语。
“父亲。”苏妙华一进院子,再也掩饰不住满腔关切,提起裙袂跑了进去,扑到父亲怀里,放声大哭。
苏执深知政治生命到此为止,心里黯然,可见女儿就在面前,又宽慰地抚了抚她的秀发,道:“傻孩子,我不是好好的吗?”
他想笑,可一边嘴角没有知觉,这笑容,便难看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