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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询道:“小君,婉儿过门,上头没有公婆管束,霍氏又是明理之人,她不会为难婉儿,你看她对顾氏、赵氏如何?把婉儿嫁到有公婆,甚至太公、太婆的人家,规矩礼节又繁琐,婉儿受得了么?”
能屹立至今不倒的勋贵,哪家没有重重规矩?这些规矩正是他们成为贵族,能在人群中一眼与普通大众区分开来的所在。
许平君一想也是,妹妹嫁进北安王府,起码想干什么干什么,没长辈管束。她想通了,反过来劝许广汉:“陛下看好这门亲事,您就别再听那些人乱说了。我原本还觉得北安王亏待妹妹,可昨晚想了半宿,父亲,我们的出身也普通得很,不如就妹妹的意,同意这门亲事吧。”
许广汉没什么主意,只要大女儿答应,他哪会反对?亲事就这样定下来。
那些别有用心的朝臣开始上奏折围攻程墨,各种吹毛求疵,有一位老臣甚至连他当年烂赌,赌光祖业的旧事都拿出来弹劾,说这样的人,如何能居高位,甚至为异姓王?
这封奏折连小陆子都看不过眼了,叫郑春悄悄出宫,向程墨递了消息。
程墨大怒,说他别的犹可,拿这件事出来说,完全没道理,不说当年他还没穿过来,就说这些年,他一直没有赌过,跟张清、武空等人打牌,也是娱乐消遣,何曾真的上过赌坊?现在翻出这笔烂帐,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