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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不是,都得说是,怂恿周征出面,给他报仇啊。绿豆肯定地道:“就是青年的同伙,奴才看得真真的。”
周征冷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传令,点两百人,即刻去翡翠居,再跟城门口说一声,不许开门,不许放出一人一马。”
绿豆大喜,道:“阿郎高明,给他来个瓮中捉鳖。”屁颠屁颠去传令了。
周征入内穿衣,一个时辰后,两百人杀气腾腾去翡翠居。
黑子禀报先是被三人逃脱,他才放了首恶,然后请罪。
程墨道:“放了就放了。我们要在城中走访,迟早会被发觉。”他语气一顿,笑了笑,道:“你不会是怕了吧?”
黑子也笑了,道:“怕阿郎生气,别的倒不怕。”
程墨连匈奴单于壶衍缇都收拾、整死了,会怕一个扬州牧?虽说州牧食俸二千石,位仅次于九卿,属于高官,但在北安王眼里还是不够看。周征再横,也不敢公然杀害王爷,除非他疯了,想造反。
程墨没有摆王爷仪仗,一是为了快速赶路,免得沿途应酬各州郡的官员,浪费时间;二是为了明查暗访方便,掌握第一次资料。若是摆齐仪仗,待他赶到,只怕周进奏折上所举之事的当事人都被周征弄死了。
他敢孤身深入扬州城,因为有底气,哪怕周征知道他的身份,也不能拿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