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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楼冷哼一声:“日后离他远点,除去请脉,再不必同他闲聊说笑,还有你的心里话,只能同朕说!”
“心里话,自是同心上人说的。”沈如烟脸上笑意满满。
“今儿嘴这么甜?”
“实话实说。”沈如烟道,“不是你叫我同你说心里话的么。”
赵玉楼被哄高兴了,总算脸上带出笑容来,抱着她亲了一口。
“说来,你兄长也不小了,怎得还未娶妻?”顺着季良,赵玉楼忽地想到沈承砚这个大龄未婚青年。
他是明白沈家父子的抱负的,心里不由想着莫非是想要出人头地娶高门女,好结个有力的姻亲?
若真如此,赐婚也不是不行。
正在他深想时,沈如烟道:“哥哥十八岁时,是定过一门亲事的,只是那姑娘忽地身子不大好,还未等过门便病逝了,哥哥便为她守了三年孝,再后来,父亲要再为他说亲时,他却不肯了……”
赵玉楼不知还有这么一遭,评价道:“你兄长倒是个重情的。”
“也未见得是重情,只同那姑娘见过几次罢了,只是那姑娘早早去了,到底是定了亲的,且哥哥是男人,拖个两三年也无妨,他心思也更多在仕途上,便为那姑娘守了三年,也是全了这场定亲的缘分。”说到这里,沈如烟感叹一句,“倒是阴差阳错,在外博了个重情重义的名声。”
一同长大的兄妹,她还是了解哥哥的,要说动情,那真是难于登天了,只是他素来行事总是多几分人情味,不比父亲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