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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业一阵尴尬。
“怎么突然问这个？”王业说。
“我想，我知道是谁让你们到这里，也知道你们什么时候会离开。”唐小生淡淡道。
“你觉得是谁呢？”王业好奇道。
“命运。”唐小生突然幽幽然说：“命运决定了一切，无论是父皇的霸业，大唐国的灭亡，还有你们的到来。命运让生者入地狱，让死者入轮回。”
小生的样子有些奇怪，很难想象她这个公主脾气的女孩儿突然变得这么多愁善感。
“有趣的说法。”王业淡淡道：“可是，你为什么认为这一切是命运所为，而不是神明或者上帝？”
唐小生沉默了片刻，轻声道：
“因为神明造人，上帝佑人，只有……”
她轻叹一声，吐出四个字：
“命运弄人。”
王业微微一怔，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他心里飘忽不定，想要抓住，却又抓不住。
快到山顶，唐小生突然凑过来，轻轻挽住王业的一只胳膊。
“业。”她突然凑到耳边道：“我真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再见到你。我……”
她红着脸顿了顿，突然伸过头在王业嘴上啄了一下。
“哈？”
王业一愣，顿时脸色憋得发红。
唐小生却是一溜烟地跑开了，跑到小黑身边去照看沉睡的唐英。留下王业一个人在风中凌乱。认真地在大脑里翻找了一遍，他发现这还是第一次有女孩儿主动对他说这话。
这算是告白吗？我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告白了？
王业一时有点不知所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