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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内仅仅保持了不到半秒钟的寂静，随后则是海啸山崩一样的讨论声，再也顾不得这是在唐教授的课堂之上。
陈松林先是轻笑于学生们的表现，随后他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中——究竟是怎样一群人，才能制作的出如此高质量的cg视频？看样子这似乎还是个游戏的宣传视频。
一种淡淡的失落感在心中油然而生，当面对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对手时。更多的是跃跃欲试的兴奋。然而当你站在峻峰之角，仰望时的无力感让人生不出任何与之攀比的心态。
正当他陷入沉思的时候。唐教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讲台走下来。苍老的手掌死死扳住陈松林的肩膀。
唐教授的表情是那种前所未有的激动，他嘴唇颤抖着，哪里还有老态的感觉，从精气神来看，这分明就是一个斗志昂扬的中年人。他双眼紧紧注视着陈松林，以一种认真严肃的语气急促说道。
“他们究竟是谁？我要亲自问问他们……不对，是登门拜访！”
陈松林苦笑道：“唐教授，我只知道他们叫做衔尾蛇，除此之外一概不知。”
“衔尾蛇！”
这个名字深深烙印在了唐教授的脑海里。
阶梯教室内的激动气氛久久不能平息，每一个人都在讨论着刚刚屏幕上放映过的视频，就当这时……
唐教授已经回到了讲台前，他在麦克风前清了清嗓子，将学生们的目光吸引过去，缓缓道：“这节课。我什么都不打算讲，我们今天只看视频，不是说研究其中蕴含的技术和美术技巧，而是探讨……我们中央美院的学生，距离这种水平到底还有多大的差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