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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会用语软弱,无强烈抗议之词,更无针锋相对之意,对台湾生番所置“向未绳以法律”之词,十分不妥,授人以柄,日本正是借生番是“化外之民”出兵台湾的。
日本外务省对照会要求立即见复置之不理,直到9月才复照,且态度极为横蛮。复照称日本出兵是根据柳原前光和毛董两大臣会谈之意行事的,真是强词夺理。
5月8日,日本派驻中国公使柳原前光抵到上海,福建布政使潘等人与柳原前光会面,进行诘问,要求退兵。
随着事态的扩大,总理衙门也知道徒以口舌不能解决问题,准备用兵。5月9日,总署恭亲王奕欣在奏折中称:“因思日本兵船,既赴台湾,且有登岸情事,必须沈葆桢迅筹办法,或谕以情理,或示以兵威,使彼无隙可乘,庶几潜消隐患。”
不久上谕准奏,并任命沈葆桢为钦差办理台湾等处海防兼理各国事务大臣,福建布政使潘为帮办。5月1日朝廷接李鹤年奏,报告了西乡从道的照会及复函情况。6月5日朝廷又接李鹤年奏,称已向凤山、澎湖、厦门调兵,并阐述了对日军策略:“如果倭兵扰入台湾腹地,自当督饬镇道鼓励兵团,合力堵剿;若仅以戕杀琉球难民为名,与生番复仇,惟当按约理论,不遽声罪致讨以免衅开自我。”
实际上,这也是朝廷的政策。这种政策不当之处在于,一是将台湾和生番分论,二是将日军攻打生番和攻击台湾腹地分开,并采取差别很大的对策,这就给人造成日本攻击台湾生番并不是侵略中国的印象,不利于中国依据国际法对日斗争使得以后对日谈判处于被动境地。
这种政策也显示出清政府恐惧战争的心理。当然清政府也不是束手坐待,开始购船买炮,并请洋教习教授,准备接战6月9日朝廷再接李鹤年奏,报告日军与生番接仗及派人前赴台湾与西乡从道按约理论的情况。
上谕云:“生番既居中国土地,即当一视同仁,不得谓化外游民,恝置不顾,任其惨遭荼毒。”
6月中旬,沈葆桢和潘到达台湾。一方面同西乡从道交涉,要求退兵;一方面招募兵勇,修筑炮台,加强军备。此时清政府也有了进行战争的决心。
上谕指示:“沈葆桢等务当与之极力理论,断不可任其妄为,倘该国悍然不顾,亦当示以兵威,不得稍涉迁就,致误事机。”
6月日,潘持沈葆桢致西乡从道的照会和柳原前光的函会见西乡从道,与之反复辩论。由于日军进展并不顺利,中国战争准备越来越充分,西乡从道已有退兵之意,但心有不甘,因此露出索要兵费赔偿之意。
日军在台湾进展不利,而中国备战方殷。7月日日本政府讨论“善后策”,作出《出师之议》,决定扩大战争,并向陆海军两省下达了备战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