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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再派人去探听情况。
狄阿鸟家门大开,一队犍牛卫士昂首阔步,临时任命的值中令博小鹿目光森森,派出人维持秩序,众人都怕他,就不敢乱动了,小声地议论:“怎么是他?怎么会是他?这个双手血腥,长毒疮的恶狼。”还有人安慰说:“到了中午,人越来越多,都是我们党那人,是他又怎么样?上万人只管往里冲……踩也踩死他。”士兵们在人群外排成一排,博小鹿走在士兵的后面,他拍打手掌,哈哈大笑说:“诸位。诸位。我阿哥就要出场了,你们会很意外,很意外。”
他瞅来瞅去,走着穿花舞步,放松之极,大声喊道:“为什么只来这一点人呀。”
有人回答他说:“就这我们都是摊派的呢。谁想来?再不出兵,半个东夏没啦?家家户户磨刀喂马,趁还有时日疼疼媳妇孩子,再收拾些家里的活,跑来跑去是干啥?”广场那一侧轰然笑乱一团。
而那些自发来的人,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不祥的预感已经被鲁阿池验证了,他想跑走,却发现封路了,每个通道上,都填塞满军队,后面的看不到,就光见到一排排的野鸡翎和大个的羊毛兔毛球……森森的兵刃闪着寒光。
没有太阳。
铁青的广场,铁青的路,铁青的巷子,铁青的人,只有兵器在闪光。
墙角里的鲁阿池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他走来走去,走不脱了,找个遮掩物把自己藏起来,竟然发现这里还能看清广场,就一边瑟瑟发抖,一边自言自语:“幸亏一鼓勇气跑了,都被兵包围了,看他们怎么办?一群傻货。呸。活该。”
博小鹿情不自禁在广场跳了个单人舞。
这是独特的舞蹈。
他走着穿花步,时而仰天笑,时而低头不动,时而捧开双臂,时而闭眼陶醉。
所谓的“宫门”再也没有紧闭。
众人谁也不看博小鹿跳舞了,他们疯狂了,呆傻了,狄阿鸟携手纳兰山雄一起走了出来,与其说携手,不如说他搀扶这纳兰山雄一起出来。
有人见识不妙,抽出兵器,大喝一声:“被这两匹狼联手诈了。和他狄阿鸟拼了吧。”
博小鹿一勾指头,数十将士甩掉猩红的披风,抽出利刃,成排慢行,而那些执戈的士兵,仍然一动不动,任由他们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