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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
高度不够,你给他说啥?说这么明白,他还不明白,还说下去吗?
朱汶汶需要一个英雄的儿子,即便没有他父亲,她也需要,家大业大,嫡系单薄,非强悍英杰,难以守成。
他走到马师爷前头,不容置疑地安排:“晚上的节目,要有击剑,要有投壶,若场地允许,再竖几个箭靶,召一些好武艺的家将来演武……当阳陈氏也是军功家族,天一公子又自幼习武,研读兵法。”
马师爷已经呆了。
若不是朱汶汶明确表示听李益生的,他都想跑回去告状,这是要干什么?也不怕吓到那些贵家子弟?
李益生一扭头,吩咐说:“要真刀真枪,肉袒相战。”
这一趟安排下来,夜晚便降临了。
虽是节目不乏武戏,然而宴饮仍是主要的。
陈天一坐在主座,面前菜肴铺满,人更是满面红光,光彩照人。
他本就是少年人,自幼习武,自然喜欢李益生的安排,加上自认为自己处事得当,一仰头就是一杯,一杯接一杯……家将们因为有彩头,肉坦斗剑,几次见血,不少少年少女尖叫、欢呼、惊悚。
田启民也醒了酒。
他从女人身上挣扎起来,询问是怎么回事儿,好像一点都不记得了,听名妓道明,却道:“这个陈公子倒还识趣。”然而走出来,发现白雪之中隐有火光和兵器交加之声,很多别厅的人也来围观,便也收拾了下衣物,移步过去,走到跟前,正是两个彪形大汉争夺魁首,只在要害覆盖了护具,手、肩、腿早已鲜血横流……不自觉询问周围的人怎么回事儿,听闻是陈天一的家丁比武,脸肉拉动了一下。
走了两步,他又转身回来了,直奔陈天一去了。
陈天一死死地盯着他,直到他走到跟前。田启民却是老远就在笑,十几步外就扬手道:“天一公子。醒酒啦。真的是对不住。今天搅扰了你的场子,还劳您招待,为兄谢过啦。日后若在北平原遇到什么事情,为兄给你担着。”
陈天一也慢慢地笑了。
他回头扫视那些无论当地,还是京城的世家子弟,自觉也就自己进了田启民的法眼,起身抱了抱拳,扭头吩咐人加席,铿锵有力地说:“将军。我也是自幼习武,好这一口,正好您在,一边吃晚宴,指点他们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