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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她必须站出来，忍住那种巨大的痛苦，下达了那样的命令。
而且接下来，她跟林诗音都不会再出现在那里，因为命令已经下达，只要她们不在那里，就不会有人阻止、更没有人有资格更改。
绝无神等人才能熄灭、用雪千寻三人做人质逃跑的心思，因为那样，湘西四鬼等人必定出手，到时就是真的鱼死网破了。
也就是说，冯蘅接下来只能等待着消息，等待着东方不败的消息，等待着自己亲生儿子、随时可能死在自己命令下的消息。
这才是更加痛苦的事情。
林诗音一手抱着小无道，身边站着小无法，另一手搂着靠在自己怀里的冯蘅，心里有些无力。
冯蘅刚才的样子，让她震惊，但却理解她的痛苦，更有着感激，那个命令如果她来下达。
万一三人都死了，小无天死了，小无道没了亲生母亲，那她的儿子小无法，则是最大的赢家。
那让其他人怎么看？东方不败怎么看？小无道、小无法、小无双三个小家伙怎么看？
所以，她不能下，只有冯蘅才能，为此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娘亲，不要哭，爹爹一定会惩罚那些大坏人的。”小无双红着可爱的纯真眼睛，轻声说道。
“对，娘和姑姑、三弟她们一定不会有事的，父亲来了就行了！”小无道虽然眼睛也红了，但还是没有哭出来，反而充满信心地说道。
“嗯，父亲很快就会来了，大娘她们一定不会有事的。”一边的小无法同样如此，在他们幼小的心灵里，父亲东方不败就是无所不能的。
“嗯！”冯蘅和林诗音点点头应道，心里继续想着那时时刻刻都存在心里深处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