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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姆冲李振微微一笑：“普通的子弹自然是对你没用。但这枚子弹是上次我们猎杀怪物之母的时候剩下来的，没错，就是那枚掺杂着凤凰灰烬的子弹！”
“冷静，冷静！”李振吓了一跳，连忙躲在迪恩的身后。虽然不清楚这子弹是否能对自己产生伤害，但李振可不想拿自身去做实验！就算打不死自己，打在身上也疼啊！
“山姆，乖，放下枪。先听他说完。”迪恩看着枪口跟着李振转向自己，赶紧安慰道。
“行，我倒想听听你能给出什么解释！”山姆黑着一张脸说道。
“其实在前几次我就研究出来了，你之所以会产生看到路西法的幻觉，原因就在于你的灵魂和你的肉体还不够紧密！小卡给你建立的那堵墙虽然把你在地狱中和路西法待在笼子里的记忆给隔档了，但与此同时也将你灵魂与肉身的联系也给挡住一部分。”李振连忙解释着。
“那和你用那些死亡疗法有什么关系？”山姆脸色好看一些，接着问李振。
“当然有关系！每一次你陷入濒死状态的时候，你的灵魂就会快要脱离肉身！而这个时候我又把你治好，你的灵魂就重新回到身体之中。这么多次在你身体中进进出出，是个男人都会轻车熟路的。那些隔阂自然也就不复存在了！你就没发现最近你见路西法的次数很少了吗？”
迪恩脸色怪异的看着李振：“为什么我听了你的解释，会有一种山姆把自己给上了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