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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是之朗声笑了笑:“自然。”紧接着晃了晃手中提着的两坛酒:“如此良辰佳节,本王便来与小江大人畅饮一番,不知侯爷可否应允啊?”
江颂今连连颔首:“王爷此语真是折煞臣了,既如此,王爷请便。”
萧芳舒却在一侧暗暗掐了一下江颂今的手,同时紧拧着眉望向江稚鱼,边向他使眼色。
江颂今领会了她的意思,又挂笑对简是之道:“不过犬子实不胜酒力,方才已生了醉意……臣唯恐他冲撞了王爷。”
简是之在心内暗笑,江稚鱼的冲撞,他可没少见识。
“无碍,本王叫他少饮些便是了。”
话落,见萧芳舒和江颂今依旧一动不动地望着江稚鱼,神色略显凝重不快,简是之又补道:“哎呀,侯爷,咱们大梁的男子如何能养得这般娇气,饮酒便是要醉上几次方能慢慢练出海量来,如你这般心疼小江大人,将来待他去求亲,岳丈考察他酒量时,可不是要遭人笑话。”
江颂今心里想着自家这唯一的宝贝女儿,十几年都是这样娇惯着宠过来的,这一入了京可倒好,竟要成了个酒鬼。
他虽心里暗暗嘀咕,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正想着如何接话,就听简是之又道:“侯爷放心吧,本王自有分寸,若是小江大人醉得走不了路了,本王背也是会将他背回房中的。”
江颂今一时有些不好意思,王爷的话既都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再寻些蹩脚的理由来推脱,倒显得是他不通情理了。
他只好施礼,而后拉着萧芳舒一同退下了。
偌大的庭院内顿时只余下溶溶月光与简江二人。
简是之立时收起严肃的君主贵容,转成一如既往的不正经模样,同时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朝中人人皆知这位江侯爷是个难缠的主,还好他临时灵机一动,没头没脑地便开始夸赞起江稚鱼,乱了江颂今的方寸,接着提出邀请江稚鱼喝酒之事,那叫一个顺理成章。
“王爷……”江稚鱼醉眼朦胧,有些不敢相信方才自己念叨的人此刻竟就站于自己面前了,她揉了揉眼睛,将面前之人看了真切。
她摇摇晃晃得直欲站起,嘴里含糊说着:“臣……臣江稚……鱼拜……见王……爷……”
简是之强忍着笑,这句子让她断得还真是糟糕。
看来是真醉了。
他急忙几步走至她身边,将她扶坐下,生怕下一瞬她便直愣愣摔倒在青石地上。
江稚鱼的眼神如钉子般直钉在简是之身上,自他坐下,便从未移开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