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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嘛，”山羊胡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现在都这样，恒电十个剧组有七个拍摄抗战的，剩下的三个不是业内大佬，就是搭不上线的新剧组。”
方言摇了摇头，这种事真够操蛋的。
补贴这种事的初衷其实还挺好，想通过补贴来引导剧组的拍摄方向，不过由于各种原因，导致抗战剧的产业链变得畸形无比，观众在消化着智障情节满屏的‘神剧’时，那些导演则在背后悠哉哉的数钱。
不过这事儿不是现在方言能管的，每个灰色地带的存在都有其必然性，方言可没光伟正到连这种事都要参合。
现在方言已经大致了解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恒电影视城的左侧，一处上世纪30年代魔都风貌的建筑群，相当多经典镜头都是在这里诞生的。
接着方言就摸瞎了，树灵压根没告诉他，穿越后具体做什么，哪怕方言去果奔树灵都不会管，无奈摇了摇头，要不还是去网吧先找找《武林外传》的剧本吧。
和山羊胡告辞了几句，方言正准备动身呢，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压根没带钱，身份证什么的也没有。
方言看着街对面，那个正和女主演笑嘻嘻聊天的胖导演，突然有了办法。
“小章啊，你的这个动作，不要那么僵，可以稍微婉转一点，这种张力的掌握很重要，你今晚可以来我房间我抽空指导你一下嘛.......”胖乎乎导演的眼里冒着邪光，浑然不觉他身上的钱包，已经被一个隐去身形的人顺走了。
方言在一个角落现了形，这种程度的隐身并不困难，至于顺走人家钱包，方言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一个通过灰色产业链收入至少千万，给无数观众带来过渣剧的渣导演，拿他个钱包还算便宜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