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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豆豆这次是凝望着展昊扬的，她的眼神很平静，夹杂着倔强，少了平时古灵精怪和向他求饶的模样，活像变了一个人。
所有看似‘巧合’的因素组合在一起，完全就构成了她泄密的有利条件。钱豆豆知道，她已经沉进了漩涡里，她现在根本就无力为自己辩白。
这时候，一直不动声色的洛凝站出来喝止她的助手，一心为钱豆豆开脱：“够了！别再说了！即使是这样，也不能说就是豆豆泄的密。我绝对相信豆豆不会故意这么做！”
洛凝这话说得很有‘学问’，很有‘深意’，她说的是钱豆豆不会‘故意’这么做，但是，却有可能‘无意’间泄露了什么也不自知。
果然，展昊扬听到洛凝这翻话，眼睛徒然紧眯。
“可是这份标书，除了相关几个高层和展总外，根本没有经过其他人的手，难道你觉得，那几个高层会傻到自己泄密，害自己损失巨大的利益吗？”洛凝的助理不服气地反驳。
钱豆豆已经没有心思再理会他们之间的争吵，此时，她只在乎一个人怎么看待她。只要那一个人相信她，也就够了。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展昊扬的面前，仰头看着他，不卑不亢地道：“我没有泄密，我没有向宁尚沿透露过标书里的一个字。”
展昊扬皱眉看着她眼底的倔强，却默默不作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