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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呆住了，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来。
没有陆地？那便意味着，他距天都城不知道有多远了。这些人在这里生活在这么久，若是有陆地，肯定是早就发现了。
看着方言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老汉又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方言这副模样根本不像是装出来的，这样看来，他似乎还真的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
这时，那少年正欲开口问些什么，但老汉却是摆了摆手，示意两人离去。
在若有所思的看了方言一眼后，他也回到了船头，继续盯着下方水面。方言现在展露出来的实力仅仅才元气八层，他自然不会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来。
“嘿！”
“哗！”
一道轻喝声忽然在方言耳畔响起，让得他浑身一个激灵，猛的回过神来。
回头望去，正好看到那老汉将手中长矛从水面上拿了起来。在这长矛的顶端，一条巴掌大的小鱼被洞穿而过。
老汉伸手在小鱼体内掏了掏，在掏出一颗仅有小指大小的东西后，便将小鱼扔在了船中央。
方言往老汉手中看了一眼，知道那颗应该就是这鱼中的妖丹了。
“老先生，那就是这条鱼的妖丹吗？”方言开口问道。
“不错，这就是妖丹。”老汉点了点头，然后又将目光向水面。
方言朝那头已经没有气息的小鱼看了一眼，他身上残留的气息还在，他一眼就看了出来，这条仅有巴掌大小的小鱼竟然有元气八层的实力。
“老先生，这鱼为什么还要留着？”看着眼前一堆鱼，方言感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