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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殿天口吐鲜血，胸前衣襟已被染成了刺眼的红色。
显然，刚才那一击，给他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以他现在的伤势，就算能活下来，恐怖这辈子也不可能恢复了。
方言冷冷的看着他，不言不语。
凌殿天同样是怒视着他，满脸痛苦，满脸不甘。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本是手到擒来的事情，最后居然以全军覆没的结果收场，更让他极不甘心的是，造成这一切的，还是一个比自己实力足足低了一个层的人。
“你不应该对青竹阁动手。”方言看着近在咫尺的凌殿天，语气冰冷。
凌殿天脸上露出一个笑意，非常苦涩的笑意，嘴唇动了动，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受伤太重的缘故，嘴里只是发出两道呜呜声。
方言没有理会，自顾自地说道：“就算你对青竹阁动手，你直接攻击我便好，甚至可以毁了青竹阁的一切，但你不应该对那些普通弟子动手，他们……只是普通人。”
“他们手无寸铁，根本不可能对你们构成什么威胁。”
“就算让他们全部逃走了，他们也不可能威胁到你们。以你们灵殿的势力和实力，他们根本不敢对你们做些什么。”
“可是，你们还是对他们动手了。”
“他们也是一条人命，并不比你们低贱，给他们足够的资源和时间，他们未来的成就不一定会比你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