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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收服了？”
方言再次点头：“是。”
“你怎么做到的？”一名灰衫老者瞪着眼睛问道：“神兽的性子极其的高傲，它们宁死也不会臣服于人类，你是怎么做到的？”
方言摊了摊手，没有解释。
另一名灰衫老者忽然将目光移向子龄，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身旁的这个丫头也不是人类吧？”
“她也是一头神兽。”方言笑着回道。
“也是一头神兽？”两名灰衫老者眼角狂跳，脸上神情愈发的惊喜，“小子，你是什么人？怎么会拥有两头神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