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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沉声的说到。
而杨凯明虽然没有说话，但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也是这般感受。
“是啊！可怜又可敬！”徐子陵嘀咕了一句。
从小被拐卖，或者被绑架，然后被带到了杀手集团的训练营，为了活命，为了一口吃的，一群年纪相差不多的人自相残杀，而出道之后，第一个任务就是暗杀自己的亲人。
要不是国家一次偶然的行动，牵涉到了这个组织，然后经过多年的追查，用分化的手段告诉了段战他们这些人事情的真像，最后毁灭了这个存在了半个多世纪的杀手集团，段战他们这些人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培养他们的组织，其实是他们的仇人。
“你们说，要是我们经历了他们这样的事情，会和他们一样选择继续这样的生活，替国家卖命吗？”杨凯明若有所思的问两人。
徐子陵想了想，真的不能确定，他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是否还会有继续生活下去的想法，更别说替国家卖命，继续杀人了。
“不知道，我想我没那种勇气吧！”
李成想了想，苦涩的说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