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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两年里，难道就你一个人在？”
樊天看着那个面无表情的人。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而是这么多人进来出去，就我一个还好好地留在这里。”
“不过我想，你们这几个进来了，我很快也要同那些人一样，出去了。”
这个人说话有点颠三倒四，但是樊天在细听之下，还是听了一个大概。
按他所说的，他已经在这里两年了，那么他们在不久前发现的那些失踪了的外门弟子，应该就没有被送到这里来。
因为短短不过数日，又怎么能跟这个一呆就呆了两年的人有什么交集？
不过，他虽然是这么想着，但还是开口问了一下：“你在这里，看到过多少人？”
那人抬头看了樊天一眼，突然间就笑了：“看到多少人，很重要吗？”
“反正来了，也就跟死了一样。”
“我突然挺好奇，你们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是那些老家伙们给你们画了什么大饼么？还是允诺了你们什么好处？让我猜猜啊，嗯，是不是说只要进了这里，再出去，就能成为内门弟子？”
“又或者是，你们出去后，就能得到一个什么绝世武功传承？”
樊天心里想着：原来这画大饼，还真的用不着什么技术含量。
反正对着不同的人，画个同样的饼，一样有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