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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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没想起，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若是这样，又与禽兽何异？
娶她，把她当作自己的妻子？
他爱的是她的母亲，若是娶她，让他如何在她面前自如？
这个问题迟迟纠缠在他心间，不知如何去解。
了知先生看着画中女子，目中尽是相思，口中轻声唤道。
“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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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声，依旧是朱红琴所发出来的琴声，却少了弹奏之人的用心。
桃花瓣，依然飞舞翩翩，却再也无法落入弹琴之人的青丝之上，因为青丝，已成雪。
于是间，一夜青丝便成了银发。
雪芜端着一盘点心走过来，将点心放在石桌上然后坐下。
看着墨如斯黯然神伤的样子，雪芜心中也不是滋味，于是想了想，便说：“你去找她吧。”
墨如斯好像没有听见雪芜的话一般，依然目光凝滞。
树下之人，双目空洞而不知望向何方，心中也不知到底为何所思。
一曲未了，却已作罢。
墨如斯将琴移开，看着石桌桌面上刻着的字，他知道定是她所写，她的誓言是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而他，该拿什么来与她回应？
昏迷的那段日子，他浮浮沉沉在那段梦中久久不能醒过来，这一次的昏迷，是他最久的一次，整整到了一个月后才醒过来，因为他心中已经知道，那不是梦，但他却不知道醒过来该如何面对她，他可以宠溺她，教她医术、武功和阵法，可以答应她所有的要求，可以为了保护她全心全意，甚至不要自己的生命。可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去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