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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这后妃死的死，被关的被关，生病的生病，这些若是跟这个姜后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黎秋可是不相信呢。
不过既然皇帝都没说什么，至少现在表现的是如此的话，想来要么就是无奈，要么说是默认了。
对此，黎秋还特意小声问了一句：“那么，天家的意思呢？是不管还是放纵？”
黎申一听黎秋这样问，眉头紧了一下。
这种关乎天家的事情，他们这种九品小官还是不多议论的好吧。
可是既然黎秋问了，而且只是父女之间的谈话，黎申想了想之后，咬着牙说道：“也不能算是全然放纵，如今姜家势力越来越大，天家怕是也是有心无力。”
“那么孝淑皇后呢？又是怎么没的呢？是……”黎秋想问的是正常的死亡，还是人为。
只是话到嘴边，又觉得有些不好开口。
好在黎申懂她的意思，本能的四下看了看之后，这才小声说道：“正阳宫当年起火，孝淑皇后和宫人一起，被烧在那一场大火里了。”
“一个活着出来的人都没有吗？”黎秋早就已经料到，孝淑皇后的死怕是没那么简单。
只是自己并没有听黎申提过，这种事情又不好多问，所以也便一直拖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