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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啥好说的，梦老头显然是在幸灾乐祸。
梦掌柜无言以对，心想照你这速度攒下来，等你攒够了，老夫也死了百年。
没等杨开离开贡献堂，背后梦老头神色突然凝重起来，盯着杨开的背影，沉声道：“小杨开，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凌霄阁不是你能待的地方，早晚会被人打死的。”
“总能攒够的不是么？”杨开轻笑一声。
杨开动作一顿，也没转身，低声叹息：“我没地方可去。”
梦掌柜的脸色严肃下来，低声道：“小杨开，你想要那洗髓丹提升资质我是知道的，但你这样攒下去，得攒到猴年马月？”
说罢，离开了贡献堂。
这么点贡献，连换一株有价值的草药都不够。
梦老头双手捧着茶壶，悠悠叹息：“真是何苦来由？”
“不，我就是问问。”杨开摆手，喃喃道：“才十二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