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结束是新的开始（第4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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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望这几天过得很好。
翠儿、乌朋、姚浩能……知道他杀妻一事的所有人都死了。
直到看到姜御身遭天劫时，他才开始后悔，可那时候已经太晚了。
燕白发在青山逍遥峰的山门处等了小半个时辰，最终姜御也没有出现。
方正桓急匆匆赶回青山，与他在山门外说了几句话，很客气，却连山门都没让他进，连他带来的礼物也一并拒之门外。
“师父让我带给您一句话。”
方正桓学着姜御的语气对他说道：“我早就对你说过，你这人想的太多，一时这么想，一时那么想，犹犹豫豫，总想选择真正的正确，可很多事情根本没有正确，你越是迟疑，到最后往往越什么都做不成。”
皇帝的阻拦是一方面原因。
可扪心自问，另一方面是不是因为在他的潜意识中，也在抵触王谢的归来？
万一谢周真是谢桓的儿子怎么办？
毕竟人都有自私的一面，而当年覆灭王谢的过程中他和不良人都有参与。
燕白发迷糊了。
“受教。”燕白发苦笑转身，带着礼物原路返回。
方正桓很合礼仪地站在山门外目送他离开，心想正因如此，所以皇帝才不喜欢你，内廷司排斥你，现在连一向合作愉快的青山都不待见你了，燕白发应该是这么多年里混的最惨的不良帅了。
……
……
有人忧愁有人喜。
他不知道该怎么选。
他不知道究竟哪一方才是正义。
他觉得谢周没错，一个很好的孩子，始终都在做正确的事，能有什么错？
他觉得内廷司也没错，缉拿逆党，铲除叛贼，维护天下稳定有什么错？
他不知道该帮谁。